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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还未亮,众人已经吃完了早饭,装好行李准备出发了。有了前一日的教训,张水生这回刚一坐上马车便问吴蔚和绣娘讨要了腌梅子,惹得吴蔚和绣娘笑了一阵,吴蔚趁机打趣张水生道“二姐夫,你不是说腌梅子都是女人害口的时候才吃的吗哪有男子吃这个的,是不是三娘”绣娘在一旁捻唇轻笑,并不出言。张水生被臊得老脸一红,憨笑着。吴蔚见状也不再打趣,拧开装了腌梅子的罐子,让张水生取了一颗,她也拿了一颗给绣娘吃了。吴蔚这次没有吃腌梅子,应对晕车吴蔚还是比较有经验的,张水生这个情况恐怕一路上都要靠腌梅子撑着了,吴蔚舍不得再吃,想把梅子都留给绣娘。绣娘将吴蔚告诉她的预防晕车的法子说给了张水生,后者听了眼前一亮,把车帘卷起,目视前方,一开始还有些不得要领,不过一直到出城上了驿道,奔驰了十几里路,张水生都没有任何不适。“三娘,你这法子真是神了”张水生惊叹到。绣娘的心中满是骄傲,回道“我从未出过远门,哪里知道这样的法子这都是蔚蔚告诉我的。”绣娘转头,与吴蔚微笑对视。她的蔚蔚,总是能想出旁人想不到的点子,知道一般人不知道的事情。就这样一连走了几日,眼看着仓实县就要到了,按照车夫的经验,只要稍稍提速,就能赶在宵禁之前入城。仓实县是一个漕运中心,三教九流混杂,前些年出了一些治安问题后,当地府衙施行了宵禁制度。车夫问吴蔚的意思,吴蔚想着出来的日子也不短了,天灾来临之前每一天都是宝贵的,能抢出一日是一日。便告诉车夫,全速前进,今夜就不在路上留宿了,直奔仓实县。可惜,计划不如变化快。谁也没想到原本平坦的驿道上会突然多出许多碎石,颠簸不说,还把马车的轮子给颠坏了一个,轴承和轮子直接脱离,随着一声马儿受惊的嘶鸣,马车就像大摆锤一样以马儿为中心,在路上转了一圈还多。即便车夫经验老道,眼疾手快,还是造成了损失。坐在车辕上的张全因为反应不及,直接被甩飞出去,趴在了路边,马车上的一部分行李,也被被甩出马车。千钧一发之际,吴蔚死死抱住了绣娘,张水生则堵在车门处,双手扣着两边的木板,双足开立撑住两旁,凭借身体的优势将车门堵住,吴蔚以身护着绣娘,整个背部撞在了张水生的身上,然后扑倒在了车厢里。也多亏了张水生,吴蔚和绣娘才没有被双双甩出马车,不过这一撞即便是身强力壮的张水生也有些吃不消,险些闭过气去。马儿被马车拉倒,车子带着马在驿道上滑出好远才停住。一行人唯有绣娘受伤最轻,只是脑门撞到了吴蔚的嘴巴上,起了一个包,而吴蔚的嘴唇被牙齿咯出了血,背部和胸口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撞击。马车停下后,张水生捂着胸口咳嗽了好一阵,车夫的虎口都勒破了,张全还好,只是摔了个鼻青脸肿,身体上有些擦伤。“三娘,你怎么样,不要紧吧”吴蔚第一时间检查绣娘的情况,一双漆黑的眼眸里,满是担忧。绣娘刚想回答,抬眼便瞧见了吴蔚一嘴的血,当即被吓了个魂飞魄散,眼泪充斥眼底,叫道“蔚蔚,你流血了”吴蔚一门心思都在绣娘的身上,并没觉得有多疼,听到绣娘这么说也并不在意,又问道“你先别动,感受一下身体哪里疼撞到哪里没有”绣娘摇了摇头,一双手捧着吴蔚的脸,眼中满是焦急与疼惜“让我看看。”“蔚蔚,三娘,你们两个不要紧吧”“二姐夫我们没事儿,麻烦你先去把咱们的行李捡回来,张全和车夫都没事吧”吴蔚冷静地说道。“几位客官,实在是对不住,我这就去把行李都捡回来。”车夫道了歉,跳下马车,检查了马儿并无大碍,心中松了一口气。“这路上不知从哪儿来的许多碎石,把车轮子给颠掉了。”车夫解释道。张水生跳下马车,扶起张全后,彼此问候了一番,一起去捡散落的行李去了。绣娘扶着吴蔚坐下,翻开吴蔚的嘴唇,发现是嘴巴里被咯出了一个口子,鲜血正汩汩的流。“疼不疼止血药呢,我找找。”绣娘四处打量,寻找药箱。
吴蔚却按住了绣娘,一双手按着绣娘的肩膀细细拿捏至手腕处,然后又检查了绣娘的双腿和肋骨,问道“我按过的地方,有没有很疼的”“我很好,倒是你得赶紧止血才好”吴蔚这才放下心来,排除了绣娘骨折的可能性,一颗心松下来,身上的痛感也随之而来。吴蔚闷哼一声,她最怕疼了,却还是笑道“我这都是皮外伤,不要紧的。”绣娘的贝齿划过下唇,她才不信吴蔚的话呢,都流血了。她沉默着打开了医药箱,找到止血药后,翻开了吴蔚的嘴唇,低声道“忍着点。”“嗯。”黄绿色的药粉洒在吴蔚的伤口处,疼得吴蔚倒吸了一口凉气,额头上当即渗出细密的汗珠来。绣娘取出贴身的手帕,拿过水壶来润湿了,细细为吴蔚擦拭脸上的血渍,哄道“忍一忍,等到了仓实县,咱们就去医馆,让大夫给你瞧瞧。”吴蔚的食指点上绣娘的额头,距离指尖半寸远的位置,隆起了一个紫红色的包,吴蔚心疼极了,说道“撞到头了,怎么不说呢头晕不晕有没有恶心,视线模糊的症状”绣娘摇了摇头,所有的目光都集中的吴蔚的脸上,手上擦拭的动作不停。止血药很好用,吴蔚嘴巴里的伤口很快就止住了血。吴蔚和绣娘搀扶着下了马车,车夫已经将马儿解开,拉到了路边安抚,张水生和张全一起抬着散落的行李往回走,滚出去的车轮也被捡了回来。吴蔚绕着马车走了一圈,掉了一个车轮,损伤并不算严重,不过今日想在天黑之前赶到仓实县,怕是难了。原本平整宽阔的驿道上,不知道为何突然出现了许多碎石,看样子好像是在运输的途中倾倒,散落的,还没来得及清理的样子。吴蔚捡了几块碎石来到路边蹲下,看着碎石上附着的白色结晶陷入了沉思。这些石头的体积都不大,上面还能看到人工破开的痕迹。绣娘搬了一个折凳塞到吴蔚的pi股下面,问道“这些石头,怎么了”吴蔚拿着一块石头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随后在绣娘不解的目光下,舔了一口。“蔚蔚,你这是”“呸呸是粗硝石。”味道微苦,结晶并不是盐,而是一种还没有经过煅烧提炼的粗硝石。吴蔚眯了眯眼睛,定睛在散落在路面上的碎石,目之所及,全是硝石,无一例外。吴蔚不懂丹道,但也大概知道炼丹最主要的原料历来都是雄黄,朱砂这种东西,就算是有些术士会放些硝石在里面,也用不上这么多吧这些碎石看上去都是在运输的过程中散落的,对于总量而言是极少的一部分了。绣娘见吴蔚陷入了沉思便不再言语,她知道每每蔚蔚露出这样的表情,便是在思考着某些非常重要的事情。车夫安抚好了马儿,径直朝着吴蔚走来,躬身歉意道“姑娘,真是对不住了。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情,咱们的车费我自减五两,您看成吗我也是吃辛苦饭的苦命人,家里头上有老下有下的,好在几位都没受什么伤。”吴蔚抬眼看了车夫一眼,淡淡道“这里离仓实县还有多远”“再有个四五十里就到了,要是咱们这车不坏,今日肯定能进城。”“这趟路,您一年能跑几趟”吴蔚又问了一个让车夫摸不着头脑的问题。“仓实县交汇了一郡三府的漕运,不少商人都来这边,我一年少说也能跑个四五趟。”“这些碎石,你之前来的时候,路上也有吗”吴蔚指了指脚边的石头,问道。车夫大叹倒霉,叫苦道“哪儿呀我也是第一回碰到这种事儿,也不知道哪个缺德的,弄了这么多石子儿在路上,我要是早知道是这个路,一早就下车拉着马车慢慢走了,何至于此啊,哎。”听了车夫的回答,吴蔚的心里有了方向,顺势道“出门在外的谁都不容易,我们也是小本生意人,耽误一日也耽误了不少事情,虽然我并不想追究,到底咱们是签了文书的,所以就按照你说的,车费我最后会少付给你五两,我们进城看医馆的钱,就不问你要了。”车夫听了虽然有些心疼,却也知道吴蔚说的是事实,再次道了歉,帮忙去抬行李了。吴蔚又捡起一块碎石在手中把玩,心中暗暗思量会有这么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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