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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姚太太的案宗已经被找出来放在案上。这还得多亏了顾君若,当初查细作案时,她就觉得此案有猫腻,所以特意将案宗取出重新整理,不然要找八年前的案卷,一时半刻还找不到。薛瑄翻着案卷,上面不管是证据还是口供,在他看来处处是漏洞,但八年前竟无人细查。薛瑄合上案卷,看向韩牧,“韩县令,此案是你审,还是我审?”韩牧知道自己做县令有很多的不足,他也就功夫还拿得出手,查案和县务也就这段时间学了一些,但还远远不够。大理寺少卿在此,他也愿意多学一些,因此道:“薛少卿来吧。”薛瑄点点头,便坐到了大堂上,一拍惊堂木道:“当年办理此案的县尉,捕头和衙役何在?” 招供薛县尉就站出来,当年办理这个案子的县尉已经不在了,他则是当年的捕头。薛少卿就让姚季白陈诉,薛县尉在一旁补充,要是姚季白有陈诉不符合实情的,薛县尉也可以提出来。姚季白一听,更仔细了些,开始小心翼翼的回忆起来。“当年我还小,只有八岁,母亲不知因为何事与父亲争吵,一连好几日不说话,那天早上,母亲又和父亲大吵一架,出来就拉上我,要一起回外祖家……”薛瑄皱眉,这一点案宗上没有记。薛县尉连忙解释道:“当年三公子是提了一句,但再问时他就不开口说话了,当时的县令认为夫妻之间争吵是常有的事,案子涉及的是山匪,当时外界对姚太太有很多揣测和流言,姚老爷不想因此事和岳家生隙,所以托县令将这一点去掉了,没有记录在册。”薛瑄让姚季白继续。“我们在半路上就遇到了土匪,娘把我推进草丛里,让我不要出声,她则自己把人引开,可那些人很快追上来,他们没有抢娘丢下的首饰,而是直接杀人,杀人之后也没捡掉落的首饰,直接就走了。”姚季白顿了顿后道:“我回家把这事告诉了我爹,我爹打了我一巴掌,不许我往外说,后来我就只能远远的见衙役一眼,只要靠近,我便会上火,喉咙说不出话来。”众人:……姚老爷好狠的心啊,也不怕真的把姚季白给药哑了。“后来我就习惯了不说话,直到两个多月后,听说山上的土匪被杀了不少,我舅舅来看我,我把爹娘吵架的事,还有那些土匪的异常都告诉了我舅舅。”“我舅舅就写了状纸,直接告到了沔州府,当时接了状纸的刑官就是他——”姚季白指着范司马,眼中全是恨意,“结果那张状纸根本没到刺史手中,而我舅舅,好好的住在客栈里,却掉进井里淹死了,都说他是喝醉了酒掉进去的,但我知道不是,一定不是!”范司马:“这都是你的揣测,无根无据……”“我从我爹的书房里拿出来的信,其中有一封是你威胁我爹要好处的信,我想,你就是当时和我爹联系上的吧?”范司马脸颊抽动,说不出话来,但怒气被一点一点的挑拨起来。当年,他以为他找到了一个源源不断的钱袋子,结果却是被钱袋子一点一点的勒紧套牢,最后发现不对时,他已经泥足深陷,再也回不了头。所以他恨毒了姚航,却又不得不保住他。当发现实在保不住时,他才痛下杀手。他以为只要再毁去有可能会对他不利的口供就可以万无一失,谁知这一切都是韩牧他们设的圈套。还真是一步错,步步错。范司马也懒得再狡辩,直接闭上眼睛等死。反正他的家人已经在离开的路上,这会儿应该已经到陈国了吧?一旁的许淼听了甚是同情姚季白,便对嚣张闭目的范司马道:“好叫范司马知道,我父亲念你在义县辛苦抗疫,所以八天前就派人将你家小接入府中照顾,我们来前,他们还在刺史府中呢。”范司马脸上的表情裂开了。姚季白疯了一样的哈哈大笑起来,他擦了擦眼泪道:“我不知道那些土匪是什么人,不知道我娘的死是不是我爹做的,但我可以确定,我舅舅就是你杀的,你在信上写了,你替我爹解决了我舅舅这个麻烦,他给了你一万两银子!”韩牧道:“想知道这些倒也不难,来人,将姚航父子提上来。”被捂着嘴的姚航和姚伯清一起被推了进来。姚季白面无表情的看着,好一会儿才露出震惊,不可置信的表情,他扑腾一声跪在地上,“爹,大哥,你们没死?”衙役扯开姚航嘴上的布,姚航破口大骂,“蠢货!你在公堂上乱说什么?”姚季白大哭,“爹,我不知道你还活着啊,大牢失火,我以为你和大哥都死了!”姚航一滞,扭头瞪向范司马,目眦欲裂,“是你!是你放火要烧死我们!”薛瑄一拍惊堂木,沉声道:“姚航,你既看出来了,还要替其余人隐瞒吗?”他看了一眼低垂着头跪在地上的姚季白,道:“通敌叛国,你是不能活了,可若立功,多少能为子孙后代赎罪,除姚伯清外,你还有两个儿子呢。”他问道:“姚叔明和姚季白可有参与?”姚航浑身一震,立即摇头,“没有,姚叔明和姚季白都没有参与,就是……”他看了一眼长子,咬咬牙道:“就是姚伯清,他也是听我命令行事,并不知其中内情。”薛瑄冷笑道:“是否知道内情,也不是你一人说了算的,本官自会调查清楚。”姚航肩膀就垮下,姚伯清和姚叔明都经不起查,姚航很多事都倚重他们两个去做,全家唯一称得上干净的,怕是只有姚季白一人了。

姚航目光复杂的看向姚季白,既有恨意,也有庆幸,还有一丝几乎不可查的愧疚。薛瑄让人将姚季白拉到一边,开始审问姚航。看着他手上的账册和信件,再看一眼跪在一侧的姚季白,姚航咬咬牙还是全说了。只是话语间还是尽量摘掉姚伯清、姚叔明的嫌疑,至于姚季白,根本不用他多余做什么,因为众所周知,姚家三公子就是一个不得父亲宠爱的废物。姚航也的确没让他参与过。“大人,一切都是陈国的奸计,小的一开始并不知道陈坚是陈国细作,是他找上门来给我和另一个丝绸买家牵线,我把丝绸高价卖给他,又从那个商人手上低价买进一些瓷器和茶叶,高价售往沔州等地……”“后来,先是他卖给我一批私盐,我进了私盐这行当,后来,陈坚又帮我和沔州那边的盐官牵线,让我低价大批量的从盐官那里偷买来一些盐当私盐往外售卖,那个丝绸商反过来从我手上拿盐,小的一开始真的只是想做生意而已。”姚航磕头道:“谁知,那丝绸商竟是陈国人,我卖给他的私盐,他也全都运去陈国,打通边境的关系都是谈生意时我偶尔间帮他牵上的。”姚航悔恨交加,道:“等小的知道时,一切已经晚了。向敌国走私盐,一旦被发现,那是全家被抄没的下场,小的在陈坚的威胁下只能继续。”薛瑄:“八年前董氏的土匪案是怎么回事?”姚航飞快的看了一眼姚伯清和姚季白,只能低头咬牙道:“八年前,我夫人偶然听到我和管家的谈话,知道我私售盐与陈国,就劝我收手,我们俩人吵起来,她一怒之下就带着季白回娘家去了。”“当时我惊慌失措,生怕她告诉岳父一家,就,就去找了陈坚。”他连忙道:“我当时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请陈坚帮忙把我夫人追回来,我再好好劝劝她。谁知陈坚竟如此心狠手辣,直接派人杀了我夫人。”薛瑄冷笑,直戳中心的问:“你要追董氏,姚家调不出人来吗?你为何不亲自去追,而是特意去请陈坚追?”“陈坚是我好友,我是想请他做个中间人劝一劝我夫人,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有没有的,薛瑄心里有数,姚季白也有。从姚航开始诉说案情开始,他的脸就又恢复了空白,一点表情也没有。贺子幽越看越怀疑,想和韩牧说悄悄话,发现他离自己太远,离薛瑄太近,于是改和许淼说,“我觉得姚季白刚才是装的,火灾发生以后我还安慰过他,让他不要担心他爹和大哥,当时他可一点担心的表情都没有……” 姚伯清薛少卿冷笑一声,拍了惊堂木道:“将陈坚提上来。”陈坚在范司马的怨恨和怒视下被推了上来,被押着跪倒在地后才被解开嘴上绑着的布条。他同样在外面听了全场,所以知道此时大堂里发生了什么。一被松开布条,嘴巴才得自由,他就对姚航道:“你难道真的相信姚季白是为了你们父子报仇才把这些账册和信件拿出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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