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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的一天啊,昨晚失眠没睡,早晨八点被老妈拖上山采野菜,于是一直折腾到下午四点多到家,腰酸背痛,回来的路上摩托车打滑还摔了一跤,现在左腿的迎面骨已经肿起来,侧坐在电脑前,左脚抬高打字,实在是很艰难的动作,再加上我本身已经累的不行,所以今天只有一更,明天会补更还有加更,爬下去睡觉鸟~(通过修改添加)~~~~(gt;_lt;)~~~~今天只有一更的分割线~~~~(gt;_lt;)~~~~走出魏家大门,李可昕忍不住问吕聪:“吕队,你相信蒋琴的话吗?”吕聪点点头,紧接着又摇摇头,把李可昕闹得更糊涂了:“这到底是信还是不信?”“虽说只聊了这么一会儿,别的说不好,但我绝对敢说蒋琴是个聪明的女人。这聪明人做事,总是要顾忌很多,绝对不会留下跟自己专业知识相关如此明显的漏洞。”吕聪的语气并不是很肯定,随后又说,“但是也许她是反其道而行之,认为我们会因此减弱对她的怀疑,所以故意用自己的专业知识来为自己作掩护。可是这一招似乎近些年用的太多反而泛滥,如果……”李可昕越听越傻眼,这岂不是来回推论,然后毫无结果?最后吕聪干咳一声下结论道:“到目前为止,我实在没办法下判断,咱们找个地方吃饭,然后去见见这个刘律师,也许能解开很多疑问。”律师事务所下午两点开门,吕聪和李可昕坐在街对面的饮品店打发时间,吕聪忽然问:“可昕,你跟刘赫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没有问是不是发生了事情,而是直接就问发生了什么,让李可昕一阵慌乱,下意识地摇头说:“什么都没有。”“可昕,如果按以前警队的规矩,你应该叫我一声师傅吧?”吕聪喝着咖啡,慢条斯理地说,“你从毕业进警队就跟着我直到现在,你自己又是个有事儿都挂在脸上的,我如果还没察觉到,那我这个队长不是白当了。跟师傅说说,是不是刘赫那小子欺负你了?”李可昕低头搅动咖啡,盯着杯中渐渐成形的螺旋,半晌才说:“吕队,别为我瞎操心了,他心里有别人,这事儿也是没办法勉强的。”“啊?”吕聪很是讶异,难道队里大家都看走了眼,刘赫喜欢的竟然不是可昕?见李可昕低头搅动咖啡不再出声,吕聪只好硬着头皮问:“你是怎么知道的,他亲口拒绝你了?”“不是,他、他在医院昏迷的时候,叫了别人的名字。”李可昕紧咬着下唇克制,心里拼命告诉自己不许哭、不许哭,但是鼻子为什么越来越酸。“这……”吕聪有点儿啼笑皆非,“傻丫头,这种怎么能算数,说不定是因为惦记着别的事情脱口叫出了而已。”“不会的。”李可昕的声音里已经带出一丝哽咽,深呼吸了几次才说,“他平时不会那么称呼那个人,但是那天叫的非常亲密。”泪珠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在咖啡杯内荡起一圈圈涟漪,随后看不出任何痕迹。吕聪一个头有两个大,心想自己怎么就那么傻,竟然被徐诺几句话一忽悠,揽下这么桩苦差事,现在连个求救的人都没有,见店内三三两两的目光都朝这边集中过来,看他就像看个欺负女孩的坏男人。他实在是吃不消,只好小声央求:“小姑奶奶,我错了,你别哭了,店里都看咱俩,等下还要去见律师呢。”而此时正巧一个服务员擦肩而过,听见见律师三个字,脸上顿时满是鄙夷,看这意思不是婚前公证就是婚后分财产,几个服务员在远处一嘀咕,投过来的目光便更加不善。吕聪平时见多了罪犯凶狠的眼神,但是跟这里比起来,他宁愿面对几个穷凶极恶的歹徒,连最后还没等到两点,就扔下钱拉起李可昕夺路而逃。
在街上逛荡了二十多分钟,二人才重新回到律师事务所大门口,刘松可能是从接待处得到了消息,已经在办公室内等着他们二人。见面还没等吕聪开口,刘松就抢先说:“二位警官,这史老太太的案子到底什么时候能破?”“刘律师,这可不像是律师问出来的话。”吕聪苦笑道,“这案子难道我说什么时候破就什么时候破不成,我只能保证我们会尽全力去侦破。”“是,是我急糊涂了。”刘松擦汗道,“二位警官请坐。”其实现在虽然还有秋老虎当头,但是天气已经一日塞一日的凉爽,不在日头下面呆着穿夏装都已经太过清凉,但是刘松不胖的一个人却是满头大汗,看的人心里着实不解。他再次抢在吕聪前面说:“史老太太的事情,真是太不幸了,我给她做了十几年的律师,一直关系很好,工作方面也很愉快,没有摩擦,没想到这么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警察你们一定要抓到凶手。”“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吕聪再次保证道。也许是察觉到自己过于关切,刘松再次擦擦汗水说:“不知二位警官来找我有什么要问的吗?不过这话我可要说在前头,涉及客户隐私的我可是概不透露。”“刘律师请放心,我们警察也都是懂法的。”李可昕刚才被吕聪勾起了这几天的满腹伤心,却还没来得及掉几滴眼泪,就硬憋了回去,现在可算是找到了发泄处,说话可是一点儿都不给面子。“哦,那是,那是!”刘松笑呵呵地应道。李可昕忍住自己想翻白眼的冲动,这那里是律师,根本就像个欺软怕硬的小混混。最后还是吕聪道明了来意:“刘律师,我们此次前来是想跟你确认一件事情,听蒋琴说,史老太太当初拿给儿女看的遗嘱是假的?不过是你配合着老太太演戏?”“呃……”刘松尴尬地伸手又想抓手绢擦干,伸到半截又突然止住,“这个说的没错,这是客户的要求,反正那份遗嘱也已经不具有法律效应,所以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你可知道史老太太为什么这么做?”吕聪又问。“这个就不在我的工作范围了。”刘松双手一摊,表示自己无能为力。吕聪想想又问:“蒋琴替老太太打理公司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吧?”“恩,这蒋琴跟着处理事情,也大概有七、八年光景了,开始一年只是跟着老太太后面看,后来变成两个人一起商量,近两年都已经是蒋琴做决定,老太太只是听她念念,就签字盖章。”听到这句话,吕聪的眉毛一跳,心里觉得这律师是不是话中有话,但是看他的表情却是丝毫看不出端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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