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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一下子提神:“谁?!”
小姐妹恨得咬牙切齿:“就是被大爷收拾的那个苏池啊!大爷为琉璃出头泼人一身冷水,人都冻得昏死过去了。大爷怕他死了才抱回来!”
说来说去还是琉璃惹出来的事端!
珍珠拧着帕子,摇了摇头:“不对,不是他……”神情又懒懒的,看得小姐妹怪无趣,哼了一声扭头走了。
给苏瑾开门的时候珍珠也在,自然瞧见了苏瑾当时的模样。
头发是微湿的,表情慵懒餍足,满足得像馋猫吃小鱼干吃撑了肚子,一副干完坏事的样子。
珍珠心下一乱,当时就以为苏瑾抱回来的是外面欢好过的野女人。
小姐妹说苏瑾抱回来是苏池,珍珠就知道苏池不是,因为苏瑾性生活还算干净,不碰脏的臭的,对京城贵族之间盛行的男风也嗤之以鼻。
那个人是谁呢?
珍珠皱着眉,想了想又叹了一口气。
自己既不是妻也不是妾,苏瑾又是无情之人,何苦为这事心乱。
知道苏瑾从外面带回一个男人,老太太和苏母都派人过来询问,苏瑾脸不红心不跳地撒了谎,说苏池是自家人,得了重病无人照料才带回来看病。
苏池和苏瑾的血缘关系扯得很远,苏池爷爷是苏瑾太爷的庶兄弟,老太太年纪大了心善,也见过苏池这个儿子辈的后生,对苏瑾的自作主张没有异议,而且她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苏瑾说老太太知道苏池调戏琉璃是吓唬苏池的。
倒是苏母颇有微词,怕苏池的病气过给苏瑾,耽误苏瑾明年的春闱,派人把缠绵病榻的苏池挪到苏府别的院落,离得苏瑾远远的。
苏瑾再不满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苏母气性要强,容不得旁人忤逆,好在是把苏池留在府里,苏瑾每天费心走段路也能瞧苏池几次。
“二爷,你老是来瞧这个病秧子做什么?万一过了病气,大奶奶知道,吃苦的又是我们这些小子!”
步履匆匆的苏瑜直奔苏池养病的地方,头也不回地骂发牢骚的小厮:“你说谁病秧子呢?真晦气!小心我撕了你的嘴,赏你窝心脚吃!”
苏瑜是真的生气,苏池那晚后病得很重,渡过最凶险的几日后,好不容易清醒了,又落下肺寒的毛病,总是干咳,病恹恹的瞧得人心疼。
小厮不会说话,犯了苏瑜的忌讳,好在机灵,使劲打自己嘴巴子,苏瑜才没给他窝心脚吃。
等到了地方,苏池还在昏睡,苏瑜也不吵醒他,坐在床边看着苏池的睡颜发呆。
见苏池睡着的时候都蹙着眉,苏瑜悔不当初,早知道就给那小屋点个铜炉子再胡闹。
又见苏池嘴唇颜色淡淡的,又干不润,苏瑜又回自己屋里,翻出丫鬟没用过的口脂带回来。
丫鬟的口脂都是她们自己做的,苏瑜瞧过她们自制口脂的过程,觉得比外面精细些,就拿过来给苏池涂。
这一去一回又费了不少时间,连小厮都嘀咕嫌累,唯有苏瑜乐此不疲,手忙脚乱窜到苏池跟前。
苏池还睡着呢,他就用指腹沾了点胭脂轻轻往苏池嘴唇上擦,这一点颜色上去了,像是一片干枯的花瓣从中间脉络浸进去水顷刻便鲜活起来,苏池的面孔在苏瑜眼中一下子就活色生香起来。
直把苏瑜看得心跳加速,红着脸去亲苏池的嘴巴。
苏池被这混账东西咬醒,懵懵懂懂看见苏瑜在亲自己,惊恐交加一巴掌就打在苏瑜脸上,把苏瑜脸打得侧到一边。
他半坐起身,手轻抚在被亲破皮的嘴巴上,又惊又恐又怒之下激动得直咳嗽,眼睛里泛上水雾。
“你做什么?!”
苏瑜捂着脸,委屈巴巴看着发火的苏池,结巴道:“我……看你嘴巴干……”
苏瑜热脸贴了冷屁股,挨了苏池一巴掌也不生气,恬着脸和苏池亲热,苏池不堪其扰又抗拒不了,被他压着又亲又摸。
见苏池病好些了还有力气挣扎,苏瑜又硬起来了,就扒苏池的裤子,无助的苏池怕得直哭,眼泪流个不停。
这就让苏瑜没滋味了,他想和苏池好,又不想看苏池哭,总觉得苏池的眼神水润润的,泡得他的心都软绵绵的。
苏瑜嘟囔:“真娇气,又没真进去……”
他丝毫没想起来自己情动时抱着苏池雪白的大腿又咬又舔的下流行为。
苏池的腿上都被他留下不少玫红的吻痕和紫青的咬痕。
连白白嫩嫩的脚趾都让苏瑜含着舔了,真跟狗一样。
苏池咬着唇,不敢言而敢怒,用眼神瞪着苏瑜。
苏瑜少爷脾气上来了,他呦呵一声“:你还敢瞪我?!”说完他掐着苏池下巴又跟狗似的咬苏池嘴巴。
亲热完苏瑜高高兴兴心满意足的走了,留着苏池满腹委屈地漱口。
真埋汰,舔完脚又亲嘴。
苏瑜走完没多久,苏瑾又来了,他摇醒闭眼装睡的苏池,喂他喝药。
他带来了热药,来驱苏池身体里的寒。
“肺为娇脏,外合皮毛,开窍于鼻,与天气直接相通,故外邪入侵,无论自口鼻而入,或从皮毛而入,均易犯肺而致病……”
苏瑾念叨着,有些怜惜道:“这咳嗽总也不好,人都没精神,那大夫真是个庸医,这点小病都治不好。”
这是苏瑾不懂,病的善后慢是正常的,琉璃请来的大夫是京城名医,把苏池的小命都拉回来了,还遭苏瑾指摘。
苏池小声替大夫辩解:“我本来就有些虚证,是要慢些调养的。”
他出事后不大与人交流,也不怎么理苏瑾。
苏瑾自言自语没想着苏池应话,有些惊喜忙道:“你说的是,是我关心则乱了。”
苏池:“…………”
这话真把苏池恶心够呛,心里想着自己这个模样不就是这对兄弟害的吗?怎么做了坏人又来当好人?
他是个心思轻的,脸上藏不住事。
苏瑾刚开心一点,又让苏池的表情弄得不痛快。
心里想他这辈子都没这么伺候关心过人,素日里的宽厚待人也是习惯使然,真没惦记过什么人,结果苏池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弄得人心里不舒服。
他又比苏瑜端庄,不可能见苏池表情不好说话不对就咬人嘴巴,心里有火之下,将喝完的药碗重重磕在床头柜上,阴着脸:“你也在这里养了快一个月了,花费了许多银子,需得再签五十两的文契。”
他说完真就逼苏池写了文契,然后拂袖离去,留下气得直哭的苏池。
本来接下来两年的日子不好过,苏瑾随口一句,又加了两年,苏池肺寒还没好,又开始肝郁。
有了苏瑜苏瑾两兄弟的折磨,苏池的病好得愈发慢了,过了一个最不开心的年。
直到开春,万物复苏,苏池才想开些,又因天气渐暖,身体舒服了,有了力气披着厚斗篷出门走走,看刚开的桃花。
苏府宅院很大,又是公卿之家,极尽富贵繁丽,处处都是雕梁画栋,三步一景。
苏池顺着院落与院落之间的小路走,看了一路的风景,心情大好,又听见不远处有隐隐约约的唱戏声,他被这悠扬婉转的歌声吸引过去。
瞧见一树粉红桃花下,一个素颜俏丽的年轻女孩拈着细长的手指柔柔唱着戏。
“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
苏池不怎么听戏,却最爱《牡丹亭·游园》这一折。而这一折里又最爱这句话,这女旦戏腔极为惊艳,堪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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