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落魄少爷在卧室被睡J()(攻1吃到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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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席地做爱的错觉,他越发激动起来,手臂箍着宁玉的腿肏得生猛,龟头一下一下凿着他窄窄的子宫口。
宁玉被肏得双腿向前乱蹬,上半身绷成一条弓弦,少顷,自湿润红软的逼口喷出一簇簇淫液,宁玉就这样对着庭院直接喷了出来。
“宁玉,宁玉……”展鹤啄吻他的侧脸,低声唤他的名字,把人紧紧搂在身前。
他将宁玉面对面抱起,抱着人下了走廊,走进庭院中。
展鹤走到一棵枫树边,将宁玉抵在树干上,挺腰猛肏。
宁玉的月白色浴衣大敞,一身皮肉雪白,偏偏嘴唇嫣红,双目紧闭,像个艳尸,被展鹤肆意玩弄、奸淫。
枫树树干被撞击得左摇右晃,树叶在头顶沙沙作响。
展鹤喘息粗重,抱住人狠狠向上一顶,鸡巴破开子宫口,插进狭窄的宫胞中,他迅速撞了十几下,爽够了才抵着子宫壁猛地射了出来。
一汨一汨的精液冲刷着宁玉的子宫,他含混不清地发出几声可怜的呜咽,踢蹬着小腿再次喷了出来。
展鹤射了好久,结束后消下来的性器退出宁玉绵软熟烂的穴口,带出一股混合着淫液的白浊。
他低头看宁玉,庭院里的小夜灯发出昏光,照在宁玉身体上,像为他刷了一层蜜糖。
他的确是甜的。
刹那间,展鹤内心一片柔软,他抱着宁玉回到和室,绞干热毛巾为他擦拭身体,把他清理得干干净净,这才整理好自己的浴衣,心满意足地离开。
次日早晨,宁玉睁开双眼,忍不住发出“嘶——”的一声。
他浑身都疼,那种身体被碾压过的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小少爷腰酸腿软,两腿间火辣辣的。
宁玉低头看了眼,他身下是干净柔软的被褥,身上穿着的月白色浴衣拢得整整齐齐,腰带也束得规整。
他心头不禁闪过一丝异样。
昨夜……明明那么激烈……
“你醒了?”这时,顾岩从门外走进来,身上穿着那件靛蓝色浴衣。
宁玉一见他就耳根通红,那点异样瞬间被抛到九霄云外,他拉高被子盖住小半张脸,羞怯道:“顾岩,你、你昨晚好凶,我腰疼……”
顾岩脸上表情一僵,但被他掩饰得很好,他真心实意地道歉:“宁玉,对不起。”
“没事,我没怪你……”宁玉不明所以地眨眨眼,以为顾岩是为他昨夜的凶猛道歉。
顾岩勉强一笑:“你饿不饿,要不要吃早饭?”
“嗯。”宁玉乖巧地点了点头。
度假村的工作人员送来早餐,顾岩和宁玉在餐桌边面对面坐好,安静地吃饭,宁玉边吃边欣赏走廊外庭院的景色。
石板路、青苔、枫树,真美。
吃完早餐,两人也该回家了。
他们到衣帽间换回自己的衣服。
衣帽间内,顾岩背对宁玉脱掉浴衣,宁玉回过头,瞥见他后背上伏着的无数道深深浅浅的抓痕,脸瞬间爆红,喏喏道:“顾岩,对、对不起。”
顾岩手一顿,没回头,问:“怎么了?”
宁玉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后背,“我昨晚把你的后背抓得太狠了。”
“……”顾岩浑身僵硬,一瞬间仿佛有颗子弹呼啸着穿过他的脑海,把他轰得鲜血淋漓,魂飞魄散。
“没事,”他苦笑,“不疼。”
这次之后,顾岩一口气接了好几个项目,人是越来越忙,下班也越来越晚。
宁玉对此颇有微词,但他也知道顾岩是为了这个家才会如此努力,他无法责怪顾岩。
这天他逛街回家,把车停在地下车库,下了车,刚关上车门,周围突然有四五个壮汉围了上来。
这几人身穿黑色紧身短袖背心,深绿色长裤,寸头,鼻梁上架着大墨镜,一个个来者不善。
“……”宁玉寒毛倒竖,后背紧紧贴着车门,手背过去摸上门把手,支支吾吾道,“你、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为首的壮汉冲他抬抬下巴,气势强悍:“宁玉是吧?”
宁玉呆呆点了点头。
壮汉又问:“宁国刚和蒋妍是你什么人?”
宁玉条件反射般回答:“是我爸妈。”说完他差点想给自己一巴掌,怎么这么笨!人家问你你就答啊?
“哦。”壮汉点点头,“你承认就好。是这样的,你爸宁国刚欠了我们四哥一千万,俗话说父债子偿,这笔钱宁少爷打算怎么还?”
一千万?四哥?
这都什么和什么,他怎么不知道。
宁玉感到一阵头疼。
他家破产后,那些债主都是他爸妈出面应付的,他哪里认识什么四哥。
他实话实说:“我、我真的不认识四哥……”
刹那间,空气安静得吓人。
宁玉眼见几位壮汉脸通通拉下来,各个像虎豹豺狼,紧接着他的衣领被一只大手粗暴地揪起,上半身被拽过去。
宁玉直直看着对方黑色的墨镜,后背冷汗直流,牙齿打颤。
“宁少爷,哥儿几个今天可提醒过你了,回去告诉宁国刚赶紧还钱!否则,”壮汉手指攒紧,语气冰冷,“后、果、自、负!”
他狠狠一甩,放开宁玉,宁玉后背磕在车门,大气不敢喘一下。
“走!”这群人威胁完他,转身就走。
直到确认他们不会再回来,宁玉的呼吸和心跳才逐渐平复下来。
他腿一软,险些坐到地上。天呐,这也太吓人了。
宁玉快速跑回家,把门彻底锁上,这才给他爸妈打电话。
他没敢详细说细节,只说是四哥的人提醒他还一千万。
宁父在电话那头安慰他半天。
“都是爸爸不好,让那群坏人吓到你了。爸爸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没事的,爸爸。”宁玉心里难过,他听不得爸爸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是不是他太懦弱了?这么一点小事就跟他爸妈抱怨,没出息。
晚上顾岩下班回家,宁玉本想和他说说,但看顾岩一脸疲惫,他还是没说出口。
晚上,康平路路边一家小卖部二层,白日里那几个威胁宁玉的壮汉正聚在一起吃火锅,烟雾缭绕、热火朝天。
房间的门突地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身着黑色短袖t恤,领口和袖口隐约露出青色纹身,他留着一头短短寸发,右侧眉尾有一道斜着的疤痕,看起来很不好惹。
“四哥!”
“四哥来了。”
正在吃火锅的壮汉们立即噤声,放下手里的碗筷噌地站了起来,像小学生见到老师一样乖顺。
“坐。”被称为四哥的男人点了点头,走到里面那间上锁的房门前站定,“张路。”
被叫到名字的人是个小眼睛的男人,一身腱子肉,这人点头哈腰走上前来:“哎,四哥,这就开门。”张路带着讨好的笑,把门打开。
门开后,男人走了进去,在办公桌前站定。
“四哥,这是上个月的账本。”张路双手奉上。
“嗯。”男人接过来,随手翻了翻,然而他的目光却落在桌上另一份档案上。
“宁国刚……”男人声音低哑,眉头微皱,“这不是江城的活儿么?”
张路满头大汗:“是是是,宁国刚是去了江城,但他儿子不是还留在海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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