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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宴轻对这个“天使守护”没任何兴趣。
说的怪好听狗屁一起监督进步,照顾学习生活不就是给自己找法的乱蹭。
周宴轻察觉到怀里人的紧张,只亲了一小会后克制离开,额头抵住额头。
“以后不许叫我周同学了。”
灼热的气息扑面。
云空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捧着自己发烫的脸胡乱点头,又想起周宴轻应该看不见,学着其他同学的称呼回应:“好哦,周哥。”
含糊的、跟撒娇似的一声“周哥”,让周哥本人气血下涌,裤裆里蛰伏的性器勃起。
“我现在觉得,和我亲嘴可不够学费。”
云空以为周宴轻反悔了,自己白白被占了便宜,急得眼泪冒出来,推搡着抱住他的人抽噎大骂:“坏狗!坏狗!”
周宴轻被骂得浑身舒畅,嘴角弯得跟鱼钩似的,“就知道哭。”
云空也是有骨气的,硬生生把眼泪憋回去
,扭过头不吭声。
坏狗被萌得心肝发颤,有心哄着云空再骂两句,手掌摸到后腰撩开衣摆就这么探了下去。
手底两团软肉又嫩又滑,周宴轻爱不释手,揉面团似的捏着玩了又玩。
云空不敌他力气大,也怕外面突然来人,只得忍气吞声,任由宽大的手掌作乱。
坏狗揉了会屁股后还不满足,绕了个圈摸到前面。
周宴轻本意是撸几把小肉棒,没想到却摸上像鲍鱼似的两团软肉。
“这是什么?”
秘密突然被发现,云空瑟缩着不敢出声。
周宴轻心里已经隐隐约约有了些猜测,手指剥开两瓣蚌肉挑逗着小阴蒂,“原来你还有个逼。”
云空心如死灰,眼泪啪嗒啪嗒砸向正摸着畸形器官的手腕。
“求你,求你。不要告诉别人好不好?”
自己这副畸形的身体已经被家里人嫌弃,如果再被同学老师知道,云空不知道还怎么能活下去。
周宴心想:他的宝贝身体这么漂亮,怎么舍得告诉别人。
“好啊。我对你的身体很感兴趣,让我肏就算你交学费了。”坏狗坏心眼诱惑着小可怜,“我鸡巴很大跟我做爱很爽的,而且适当性爱有利于减少压力。”
云空不为所动,坏狗只好继续加大砝码。
“我会量身为你制作学习计划,辅导你考上大学。现在同意,更有我自己编纂的各科易错易考宝典相送哦。”
学霸亲自编纂的宝典!
云空满脑子只剩“宝典”两个字,不假思索满口答应。
“好哦,好哦。”
周宴轻把沾满淫水的手从逼缝抽出,掏出已经勃起的小肉棒上下缓慢撸动。
“那现在我要先收点押金,我的鸡巴快要硬炸了。给我掏出来撸。”
“周哥~周哥~”
课间吵闹的宛如菜市场,嬉笑打闹不断。
教室开着空调窗户紧闭,各种品类的早饭味参杂在一起发酵,不经意一闻能马上羽化成仙。
昨晚隔壁宿舍斗地主闹腾到大半夜,周宴轻整夜没睡好,下课刚打算眯一会就被苍蝇哼唧似的“周哥周哥”吵醒。
一脸戾气抬头,看着踱来踱去的傻逼问:“什么事?”
陆子行“嘿嘿”一笑蹲下,“谁那么有福气能被我们周哥守护呀?我抽到了于雯雯,不知道谁抽到我呢。”
周宴轻对这个“天使守护”没任何兴趣。
说的怪好听狗屁一起监督进步,照顾学习生活不就是给自己找
期末考试考完当天就放暑假,因为要升高三的缘故,假期只有短短的七天。
云空提前收拾好行李放在教室楼下,考完试不回宿舍直接拎包走人。
“哎~云空!”考完试的陆子行一身轻松,老远看见云空亲切的冲上前哥俩好似的搂住人家的脖子。
“需要帮忙吗?”
云空对他的热情无所适从,浑身起了一层鸡皮旮瘩,“不、不要。”
“要的要的。周哥去参加数学竞赛了,走之前特意告诉我……呃…让我好好学习。”
差点说漏嘴。
陆子行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云空追问。
周宴轻考完期末就跟着学校去隔壁市参加数学比赛,临走前特地嘱咐多照顾云空,而且最好别让云空知道。
好在云空社恐得厉害,哪怕察觉出一丝不寻常也不好意揭穿。
“真不用啊?”
背上背着一个,手里提着一个,背着的那个鼓鼓囊囊看起来应该挺重的。
云空抓紧书包带,不着痕迹的往旁边躲了一下,摇头,“我可以的,谢谢你。”
陆子行也不好再说什么,八卦之魂燃烧大声囔囔,“哎,你跟周哥分手了?还是周哥表白被你拒绝了?”
云空出来的晚,校园里基本没什么人,他们两人勾肩搭背缓缓走着,也不用担心被别人听见。
每迈一步都像酷刑,脚底板都要被扣穿了。
“都…都没有的事。”
嘴跟他周哥一样嘴闭得还挺紧,陆子行撇撇嘴,打算继续套话。
“哎,云空……”
云空不给他机会,指着大门对着陆子行说:“同学我到校门了,我要回家了。”
“哦哦,需要我把你送到家门口吗?”
“不用了。”云空回答别人从未这样快过,“我打车回去。”
“行,那你慢点啊。”陆子行终于舍得放开云空,“到家给周哦不给我发个消息啊。”
“嗯嗯。”云空跟兔子似的窜出去。
陆子行看着他充满活力的背影,心里纳罕:周哥明明说云空很害羞,还让他注意点别把人吓到。
“这也不像社恐啊?”
————
到家时张诗下班还没回来,云空先回房间复习了会知识点,估摸着下班的点点从冰箱里拿出肉和菜抄了几道家常菜。
天黑透了,张诗才带着云烟回家。
小姑娘一个多月没见到哥哥,直往云空身上扑,“哥哥!”
云空笑着把她抱起来掂了掂,“烟烟又漂亮了。”
云烟搂着哥哥的脖子甜滋滋地说:“哥哥又变帅了。”
“考完试了?这次能考几分。”张诗工作一天累得不想动,就算这样也不忘嘲讽一下自己儿子,“能过本科线了吗?”
云空现在对这种表面关心实则嘲讽的话已经免疫,抱着云烟淡淡地说:“能。”
周宴轻的宝典记得很详细,几乎囊括了所有的知识点和题型,再加上本人耐心讲解,云空觉得这次多考五六十分没问题。
“能又怎么样,你能和你表哥一样考上a大?”
提起这事张诗脸色就不好看,她姐姐的儿子争气去年考上了a大,平时聚会有事没事就炫耀。
“我怎么生出你这个笨蛋。”
云空现在觉得已经无所谓,周宴轻说得对,不必为一些贬低的话忧心,“嗯,我是笨蛋。”
张诗一噎。
她这个儿子好像变了,以前说两句泪就掉,现在脸皮厚得合理怀疑里面芯子换了。
“嗤,不着家一个月脸皮都厚了。”
云空已经对名义上的母亲彻底死心,闻言只是抱着云烟向餐桌走去,“吃饭吧。”
期末成绩改得快,二天过去就能在智学网上查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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