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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泛白,晨曦微露,旭日从地平线缓慢升高,第一抹暖阳照耀金顶泛光。
群臣列队迈步越过上殿百阶,无不严肃端庄,衣冠整齐,香炉烟气淡淡萦绕。
本是最为庄严的早朝,却因一句——
“陛下,臣要告六皇子云宿枝婚前于东宫男子私通淫秽后宫,不敬兄长打伤二皇子,罪不容诛!”
大步上前义正言辞的大臣正是二皇子云朝年母族,左相柳晚宁。
“还请陛下公正审判,皇子与庶民同罪。”
云遥清高坐明台,九天宫阙之上的帝王身穿明黄色龙袍,纤细长指屈起静静敲击着龙椅抚手,神色无异,似乎看不出任何波澜。
“哦?柳大人的消息怎比本宫还要灵通,本宫都还不知道自己未过门的妻奴出了何事?”
太子云清舟行礼上前,温和有礼却带着隐隐刺意。言外之意便是逼问起为何会比他这个东宫的主人还要了解东宫所发生之事。
“太子殿下公务繁忙此等小事自然入不得殿下眼。”
柳左相连忙回应,在东宫安插眼睛的事情往大了说便是在宫中插人,他无意挑衅如今帝王权威的意思。
“是我女爱子心切,问询二皇子得知,六皇子所犯之事,皆是罄竹难书。臣不得不谏言,禀报陛下。”
“还望陛下三思,臣一心为国为民,绝不容忍如此淫贱放荡妻奴为后。”
柳左相的话语间虽将太子撇清干洗,却处处软刺回太子包庇妻奴,云宿枝的罪行。逼迫帝王做出决断。
“左相大人的话可真有意思,恕儿臣着实听不懂,昨日东宫仅有太子,二哥,四哥以及…白珏四人,皆是六皇子未成礼的夫君。怎就沦为左相大人口中的私通,左相大人是觉得是…太子殿下,五弟亦或者是白珏…哪个奸夫呢?”
四皇子是暗中掌控全局的暗皇,平日里并不早朝,今日是特地拿着混来的闲职上朝的,同样也经过了云遥清的同意。
双眼对视,又一扫而过。
云明臣晃着折扇,悠然开口。
太子殿下的神色也变得深沉,笑意浓郁,咳嗽几声吞咽血水更显危险。
“哦?柳左相怎不做答…看来那便是本殿了是吗?”
“怎会,是本官口误。”
霎时间柳晚宁已然重重跪下,汗流浃背。却依旧咬牙反驳。
“可昨日,将军打马于北门而过时,可是人人皆知六皇子在青楼与他人厮混,还恬不知耻的勾引未成礼的夫君。”
“还请陛下明查!”
柳晚宁跪坐阶前,额头重重磕血。
“真是奇怪了,本将分明是看见四哥将要成婚却还和小倌胡闹,才去阻拦,怎在你柳大人眼里成了六皇子引诱私通?莫非柳大人早已老眼昏花,分辨不出哪是谁了。”
“再者,就算是本殿,那也是和宿宿的情趣,与你何干呀?柳大人盯这么紧,莫不是对本殿的闺房事感兴趣?”
五皇子带着一身煞气,手中甚至佩剑未卸,随时便可拔刀提剑砍人。
见柳左相被太子与四皇子五皇子包围咄咄逼人,柳相一派自然也是出口。
“还请殿下慎言,想必柳相也是带着充足证据才决心禀告陛下的。”
“柳相关心,也是为了国与民,天地良心阿。”
“再者六皇子之前的糟心事也确实…有关皇家名誉,还望陛下三思啊。”
见此,柳左相也投望向那位天子。
帝王仍旧垂眸,一旁的苏公公也安静站立一旁。
此时。
“既然柳大人与四殿下各执一词,不如让当事人来言明昨日情况如何?”
白珏一身红衣官袍,如松树直立挺拔,公子如玉,不吭不卑向帝王做礼。
“准。”
云遥清终于争眸,苏公公则传令下去,侍从随机而动。
却见一身青衣,墨檀木簪绾发的少年随着杀气十足的带甲侍卫上殿。
“六皇子云宿枝,参加父皇与各位大人。”
云宿枝未有官职,自然不在早朝之列,此举…帝王的视线扫了一眼笑嘻嘻的四皇子,再看了眼神色自若的五皇子。
“回陛下,儿臣昨日于东宫小憩,出于兴致于白大人相识,二皇兄却突兀闯入并强行认定儿臣与其有私,甚至大打出手。至于北街小倌之事,皆是莫须有的罪名,五哥疼…惜儿臣年幼,又见不得四哥浪荡作法,还请父皇明察。”
云宿枝上前一步,与其太子四哥五哥齐平,没有一丝的慌乱与惧怕,全然镇定自若。
“可有认证?”帝王发问。
“本宫可证…”
“本殿愿证…”
“本将与副官皆可证…”
“臣亦可证…”
太子,四殿下五殿下加之武将白珏等派跪坐,众臣皆跪,唯有云宿枝站立着望向帝王。
柳相一派见此兴奋预言,可帝王却已有决断。
“柳爱卿,二皇子呢?”
这一句问的有些令人发懵,却见有御史抬首行礼言道。
“说是被打伤了腿恐有性命之忧,无法早朝,昨夜至今现请了五名太医于府内。”
见此,柳晚宁已决然要寻个结果。
“还望陛下怜惜我女爱子心切。”
朝堂上一片静默,以云宿枝为首与柳相一派针锋相对各执一词,似都不愿退让。
“哦?性命之忧…是指还能与谢府的双儿幼子插花弄玉吗?”
“是当朕都是傻子吗?”
帝王发怒,必见血光。寒芒刺骨,迈着步伐下阶冷冷呵斥。
众臣皆不做声。
“既然他想要那谢府幼子,朕允了。苏哲,传令,从即日起去除二皇子云朝年的玉蝶,怜其深情,入谢府为小公子谢昭的主夫。”
“哦对了,既然不能上朝那便以后也不用了。”
主夫,而不是夫君。意为入赘谢府,废除玉蝶,则废其血脉再无储君争夺之力。
柳晚宁脸色惨白,他自然不能接受这番结果。
“陛下,儿臣亦有事要告,告柳大人中饱私囊,以私谋权…”
四皇子不欲要柳相出口,殿中明白云明臣身份的人已心里有数,皇上这怕是要动柳家的意思了,于是一时间弹劾皆踵而至。
早朝结束后的将军府内。
本该献给帝王的,可号令十万大军的令牌儿戏般被切分打造成了双儿与女儿家最爱的精巧物件。
铁块沉重轻盈不到哪儿,即使是很小一块,挂在阴蒂上仍旧让云宿枝难以承受,嫣红的肉块拉长长条,紧绷着被触碰似还回回弹似的震颤。
“五哥…。”
云临安的动作粗暴全然是习武之人毫无技巧尽是蛮干的肏弄,却声声呼唤饱满深情。
“宿宿,喜欢吗?以后只要宿宿露出这儿,十万大军便都会由宿宿指挥。”
“指哪打哪。”
云宿枝却侧过头,眼角泛泪却试图躲闪亲昵。直至那等待了五年的回应响于耳畔。
“宿宿,五哥心悦你。”
不同于只是父皇安抚情绪的亲吻,也非太子夹杂利益复杂难以理解的轻坦,更不是四哥兴奋至极愉悦的嘉奖。
而是纯粹的心上人怜爱与喜悦,怀着满腔爱意的亲吻。
他像是保护什么珍宝般。
可偏偏又是这样的人,有着再恶劣不过的性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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