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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客人直接拒绝了,说没带身份证。
阮林爬起来,揉了揉脑门,准备去民宿。走出大门了,他才发现自己没穿外套。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睡多了,阮林觉得脑袋懵腾腾的,他穿好衣服,觉得嗓子有些疼。
因为春节期间,三间民宿生意都火爆,阮林没能跟着父母还有爷爷一起回老家走亲戚。
怕客人可能离开,阮林小跑着去了海韵民宿。虽然他知道门的密码,但他还是按了好半天门铃。
客人开门的时候,脸色不怎么好,以为阮林走错了,阮林按住门框,说:“我是这儿的老板。”
客人面色这才缓和了下。阮林说:“你们方不方便,跟我去趟派出所,登记下身份信息?”
一听要去警察那儿,客人大惊失色地说:“我不去,我规规矩矩的小老百姓,为什么要去派出所,不去不去!”
阮林无奈:“住宿要登记,这也是规矩嘛。”
这客人看起来比阮林的父母还要大一些,带着一家五口出来玩,有老人有孩子,听口音是本地人。
阮林并不想为难他们,但是他也得按要求做事,于是他退到院子里,给顾唯振打了个电话,顾唯振一听,说他马上过来。
看气温,今天并不太冷,天上还挂着太阳,可阮林觉得这怎么冷飕飕的,他裹紧了外套。
等顾唯振一来,阮林从小院的椅子上站起来时,脑袋一晕,打了个趔趄。顾唯振伸手扶他,说:“你脸色好差啊。”
怕客人不耐烦,阮林先没让他说这事,请他赶紧帮忙给客人办登记。
顾唯振一边采集着信息,一边说着吉祥话,把老太太和小孩子都哄得挺开心。
“老板,你看着年龄不大,做事还可以啊。”
这阮林都把警察给喊到民宿登记了,确实给足了客人面子,他们倒也配合。
只是阮林浑身发酸,只是敷衍地笑了笑。
忙完这一通回到家,跟另外两套的客人确认完信息,阮林拉开抽屉,找出小药箱里的温度计。
三十八度四,发烧了。
阮林昏沉沉地翻出药,吞了几片,又喝了一大杯水,把阮争先床上的被子也抱过来。
盖厚点,发发汗,阮林想。
这一觉,阮林昏昏沉沉地就睡到了晚上。他隐约听见手机响了几声,不是电话或者语音,他觉得这个发信频率,应该是季怀邈给他报平安。
他想回,可是伸出胳膊,又没劲抬起来。
季怀邈傍晚的时候飞回到津连港,终于结束了这个四天的执勤期。
他还是每一段推出前和落地后都给阮林发个消息,上午两段,阮林立刻就回了,可这一下午,阮林都没吭气儿。
完成了关车检查,看着乘客们一个接一个走出廊桥,核对完各种数据和文件后,机长感叹了句:“我都连着仨月基本都是满勤了。”
季怀邈跟着点头:“我这小半年的时间都是接近顶格来的。”
“人手还是不够用啊,小飞们赶紧成长啊。”机长笑着拍了拍后座的观察员。
机务大哥上来了,季怀邈和他们握了握手,说了声“新年快乐”。
往家开的路上,季怀邈给姥姥打了个电话,姥姥那边有些吵,她情绪挺激动:“小邈啊,下班了是吗?那上你小舅这儿吧,都在呢!”
背景里有孩子的笑声,季怀邈愣了下,问道:“我妈回来了?”
“啊!”姥姥应道,“带着笑笑回来了,你过来吧?”
季怀邈停了几秒没回答,姥姥那边声音再响起时,听着安静了许多。
“过来见见你妈吧,上回我住院之后,你俩也没见过了吧?”姥姥问。
“嗯,有一阵儿没见了。”季怀邈笑了笑。
姥姥叹口气:“我们晚上就跟你舅舅家住了,你还没吃饭吧,过来吃点儿?”
“算了。”季怀邈说,“今天我不到五点就起了,路上天气还多,挺累的,不去了。”
平常季怀邈这么说,姥姥一准开始心疼,催他快休息,但是今天姥姥像是没听进去,又说:“那你这不见你妈也不合适吧?”
季怀邈抿着嘴唇说:“回头我再跟她约吧。”
小舅家是儿孙满堂的热闹景象,一个人开着车的季怀邈心里难免还是沉了沉。尽管他已经习惯了孤单,习惯了漂泊,习惯了在节日里缺席。
季怀邈给阮林打了个电话,“嘟嘟”声在车内绕着季怀邈的俩耳朵响了好半天,阮林才接起来。
听他声音哑得像是磨豆子似的,季怀邈皱着眉头,脚下用力踩了油门。
此时的白云巷有些冷清,街坊们大多都回了老家走亲戚。小店都关上了门,连平日里从不闭户的象棋屋都只留了个“福”字。
行李箱轮子摩擦地面的声音和皮鞋踩踏地面的声音在这样的环境里就显得尤为突出,季怀邈走得很快,大步踩碎了路边的落叶。
黑色的飞行员专用行李箱在阮林家小巷口跟着主人转了弯,掀起了一小片尘土。
阮林给季怀邈开门的时候,还知道裹上外套,他眯着眼睛看清是季怀邈,嘴角扯了个笑。
季怀邈放下行李箱,摘了帽子,就握住他的手,摸他额头。
阮林被季怀邈推着,坐在床边。咯吱窝被塞进冰凉的体温计,阮林打了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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