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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地把阮林拥进怀里,季怀邈一下下亲着他光洁的额头,然后伸手在他腰后按摩。
阮林扭了两下,更加贴近季怀邈温暖的胸膛。
季怀邈情难自禁地微笑了起来,呆呆地看着阮林的睡颜,看了很久很久。
当然,他们还没忘了互道一声“新年快乐”。
愿每个未来的新年,都像今天这般难忘。
第二天早晨,阮林醒过来,除了觉得有些腰酸,身体倒是很清爽。
季怀邈已经起来过了,正趴在地上练俯卧撑。
“老天爷啊。”阮林说了大年初一的第一句话,“你这体力,牛啊。”
“牛不牛,你不见识过了么。”季怀邈边说还边来了个单手支撑。
看了眼时间,季怀邈说:“我回家换身衣服,再带点早饭,你在这儿等我。”
说着,季怀邈爬起来,开始穿衣服。阮林歪着脑袋欣赏他的身材,等一片阴影压过来的时候,阮林都没反应过来。
季怀邈狠狠吻他,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舒服,阮林直哼哼。
“听话。”季怀邈拍拍他的脸,“我一会儿就回来。”
季怀邈往家走的时候心里有些忐忑。他希望姥姥姥爷已经出门了,这样他可以跟姥姥说,他早上比他们出门还早,所以没碰到。
可姥姥就坐在客厅的藤椅上,炯炯有神地瞪着开门进来的季怀邈。
“新年…”季怀邈的吉祥话还没说出来呢,就被姥姥截胡了。
“哪儿去了?”姥姥严肃地问他。
季怀邈打着马虎眼:“出去了,这不又回来了。”
姥姥哼哼两声:“我去摸你被窝了,冰凉的,一宿没在家吧。”
季怀邈心里想,这老太太,真不愧是干纪检的,这抽丝剥茧的能力,实在是不好糊弄。
“啊,昨天我喊扣子去看烟花了,太晚了,怕吵着你们,就在民宿睡了。”季怀邈说的也是实话。
姥姥眉头松下来,季怀邈都这么大人了,夜不归宿也不是件大事。
可姥姥总觉得哪儿不对,补了句:“你有问题。事不过三啊。”
换上制服再下楼,姥姥姥爷已经走了,他们本来早该出发去他小舅家。为了在这儿堵他,才耽误了会儿。
桌上扣着盘子,里面是给他留的早饭。
季怀邈把早饭装到饭盒里,小跑着赶回海韵民宿。
阮林没什么胃口,歪在季怀邈身上接受他的投喂。
吃了没几口,阮林就说饱了,季怀邈扭头看他,看了会儿,冷不丁来了句:“吃个夜宵这么顶饱啊。”
话音刚落,季怀邈肩膀就挨了结结实实一下子。阮林打完,自己心疼上了,轻轻给季怀邈揉着。
季怀邈笑着,接着喂阮林喝牛奶。
“你来不来得及啊?”阮林嘴巴上挂了圈牛奶,他自己舔了两下,就被季怀邈吻住了。
季怀邈抚着他的腰侧,爱不释手的样子,含糊地说着:“来得及。”
其实已经没那么来得及了,但是季怀邈一点不想走,赖在阮林身边。
阮林揪着季怀邈的袖口,叹道:“年初一就得上班,你怎么这么可怜啊。”
季怀邈套上羽绒服外套,摸了摸左上角的天程航空标志,瘪瘪嘴:“以前我也没觉得,今年确实有这种感觉。”
“别人都抱着老婆在家嗑瓜子,我还得出门给人当司机去。”
阮林拍拍他:“广大旅客朋友需要你,冲吧,小怀表。”
小怀表看了看时间,他不得不走了。站在门口,阮林勾着他的手,也不知道是谁不让谁走。
季怀邈亲他:“真想带着你啊。”
空气安静了几秒,阮林的眼睛突然亮了,他说:“要不,我买你航班的机票,你飞哪儿我飞哪儿?”
季怀邈被他这个想法结结实实惊了下,听上去有些天马行空,但不得不说,也不是那么不可能。
但是今天不行。季怀邈搂住他,哄道:“我今天大四段呢,坐一天不能动,我担心你的…屁股。”
阮林脸瞬间就红了,季怀邈忙改口:“身体,怕你身体吃不消。”
阮林推着他出门,一点不想再跟他说话。
坐进车里,季怀邈把车窗按下来,阮林凑过去,以为他想来个告别吻。
可季怀邈捏住他的下巴,拇指在他下唇缓缓擦过,然后慢悠悠地说:“你送我去上班。”
阮林发现自己拿他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人怎么能又霸道,又温柔。
作者有话说:
周末愉快啊朋友们!
柴胡
稀里糊涂坐上车,阮林才发现,自己还穿着拖鞋。
季怀邈握着方向盘直乐,就这短短十来个小时,他已经主动干了多少荒唐事。不过季怀邈不反思,他觉得自己做得挺对的。
阮林瞪着他:“你还笑呢?”
趁着等绿灯,季怀邈凑过去亲气鼓鼓的阮林,他戳戳阮林的脸蛋,轻声说:“我可太喜欢你了。”
虚张声势的阮林坐直了身体,不好意思地把头扭开。
意乱情迷的时候,这些直白的情话那是助兴。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阮林的脸真是红得发烫。
可季怀邈一点没不好意思,美滋滋地时不时就得看一眼他可爱的小男友。
到了季怀邈公司,车一停,季怀邈就把阮林抱住了,箍得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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