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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日记女主人公曾经是我的邻居,叫尚文芳化名,银行职工,端庄秀丽,知书达理的;她爱人周武化名和我哥是发小,好得穿了一条裤子,于是我们的关系也一直不错。后来我哥出国了,我结婚后也搬出了那栋楼,只剩下父母还在原处住着。但每逢节假日仍携妻回来,看看父母顺便和左邻右舍的朋友们聚一聚。
这篇日记是偶得,本来想立即归还的,但看了看,便被里面的内容震惊。于是,再不敢提归还了,一直留在了我这里。
周武和尚文芳是91年结婚的,隔年便有了一个女孩,很可爱。那时候单位还管分配住房,但他们结婚后却仍是和父母住着。一来父母家住房宽敞,二来需要老人帮忙照看孩子,便一直没有搬家。
终于在世纪之交的时候,他们决定搬家了,装修的时候还是我帮忙弄得。转年,搬出了那栋生活了十几年的老楼。
那是01年秋季,周武打电话给我,问我单位有没有可以拉货的面包车,他要搬家。其实那时候有很多搬家公司可用了,不知道他们两口子是怎么想的,这样的年代还要求人来搬家。但人家既然说了,我也就答应了下来。毕竟关系很好,再说,这种事情对我来说不是个难事。
那天是我自己开车去的,顺便还叫了几个我公司里的民工。
两人的东西不多,几个大箱子,有衣服和很多的书。一趟就搬了个干干净净。
后来,在我回单位送车的时候,我在车厢里发现了一个盘盒,盒子里一摞软盘。那种软盘现在都绝迹了,但十年前储存文件都用那样的软盘。还分尺寸呢,似乎有3寸和35寸的。时间太长,记不清了。
我猜一定是尚文芳的,因为那些软盘上的字很女性,标着xx年x月——xx年x月。也肯定不是周武写得。周武的字我认识,蜘蛛爬一样。看精彩成人上《小黄书》:
本来想立刻打电话告诉他们一声儿,但不知为什么,鬼使神差地竟截留了。
说实话,我经过推理。这些软盘一定是从尚文芳风衣的口袋里滑落的,搬家的时候应该都要打包的,她偏偏却把这些东西揣到了兜里。目的应该是两个:a马上就要用的;b不能让周武发现的。
反正,不管哪个,都不妨碍我看看。我龌龊的好奇心又一次作祟,斗争了几分钟也可能是几秒钟,便小我战胜了大我。
没想到,这一看,便惊了我一个魂飞魄散。
其实我到现在也没弄明白,搬个家乱哄哄的,缺心眼的尚文芳为毛要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留在家呢?放单位不好么?更缺心眼的是,这种事情为毛要记下来呢?
埋在心里不好么?
看来,注定要我来发现。注定要给我一个惊奇。
感谢上帝!
1997年该日记女主人公曾经是我的邻居,叫尚文芳化名,银行职工,端庄秀丽,知书达理的;她爱人周武化名和我哥是发小,好得穿了一条裤子,于是我们的关系也一直不错。后来我哥出国了,我结婚后也搬出了那栋楼,只剩下父母还在原处住着。但每逢节假日仍携妻回来,看看父母顺便和左邻右舍的朋友们聚一聚。
这篇日记是偶得,本来想立即归还的,但看了看,便被里面的内容震惊。于是,再不敢提归还了,一直留在了我这里。
周武和尚文芳是91年结婚的,隔年便有了一个女孩,很可爱。那时候单位还管分配住房,但他们结婚后却仍是和父母住着。一来父母家住房宽敞,二来需要老人帮忙照看孩子,便一直没有搬家。
终于在世纪之交的时候,他们决定搬家了,装修的时候还是我帮忙弄得。转年,搬出了那栋生活了十几年的老楼。
那是01年秋季,周武打电话给我,问我单位有没有可以拉货的面包车,他要搬家。其实那时候有很多搬家公司可用了,不知道他们两口子是怎么想的,这样的年代还要求人来搬家。但人家既然说了,我也就答应了下来。毕竟关系很好,再说,这种事情对我来说不是个难事。
那天是我自己开车去的,顺便还叫了几个我公司里的民工。
两人的东西不多,几个大箱子,有衣服和很多的书。一趟就搬了个干干净净。
后来,在我回单位送车的时候,我在车厢里发现了一个盘盒,盒子里一摞软盘。那种软盘现在都绝迹了,但十年前储存文件都用那样的软盘。还分尺寸呢,似乎有3寸和35寸的。时间太长,记不清了。
我猜一定是尚文芳的,因为那些软盘上的字很女性,标着xx年x月——xx年x月。也肯定不是周武写得。周武的字我认识,蜘蛛爬一样。看精彩成人上《小黄书》:
本来想立刻打电话告诉他们一声儿,但不知为什么,鬼使神差地竟截留了。
说实话,我经过推理。这些软盘一定是从尚文芳风衣的口袋里滑落的,搬家的时候应该都要打包的,她偏偏却把这些东西揣到了兜里。目的应该是两个:a马上就要用的;b不能让周武发现的。
反正,不管哪个,都不妨碍我看看。我龌龊的好奇心又一次作祟,斗争了几分钟也可能是几秒钟,便小我战胜了大我。
没想到,这一看,便惊了我一个魂飞魄散。
其实我到现在也没弄明白,搬个家乱哄哄的,缺心眼的尚文芳为毛要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留在家呢?放单位不好么?更缺心眼的是,这种事情为毛要记下来呢?
埋在心里不好么?
看来,注定要我来发现。注定要给我一个惊奇。
感谢上帝!
1997年
今天植树节。支行组织了科室和分理处的部分人员去昌平植树。
昨夜里没睡好,瑶瑶病了,一只低烧不退。周武回来后一起去了院儿里的门诊部,打了一针似乎有了些作用。一圈折腾下来,将近1点了,困得要死,却睡不着。
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只要闲下来就想那种事。心里像揣着什么东西,一阵阵地激荡。下身也很热,不知不觉的便湿了。难道,这就是欲火中烧?
这些日子,周武回来的总是很晚。回来后就洗洗睡了。看着他疲惫的样子也不好意思提什么要求,何况还有瑶瑶。
烦死了,瑶瑶快些长大吧,上了学就好了,就可以搬出去了。还要再熬上一年。
今天真不愿意去植树,昏昏欲睡的哪里还拿得起铁锹。
小张和小田要去分行学习,刘姐岁数大要留守值班,剩下的人也各有个事。
算来算去也就我和科长是闲人,躲都躲不过去。
好在今天没风,天气也不错,就当郊游了。
中午在昌平吃饭,依旧是觥筹交错。科长有些微醺,脸红红的说话也有些颠三倒四。挺有意思。
回来的路上,不知道怎么坐的,科长竟坐在了我身边。一路上就听他的了,车轱辘话说起了没完。看着他一副憨态可掬的模样,竟像是变了个人,挺好玩的。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总是似有似无地碰我。车里狭窄,也没地方躲,更不好意思说。
要在平时,一定会反感的。可今天奇怪,竟有些渴望。尤其是他触到我的腿时,心里总是一紧一紧的异样。
回到行里的时候,发现下面又湿了,潮乎乎得难受,赶紧去洗手间垫了一些手纸。
我这是怎么了!今天植树节。支行组织了科室和分理处的部分人员去昌平植树。
昨夜里没睡好,瑶瑶病了,一只低烧不退。周武回来后一起去了院儿里的门诊部,打了一针似乎有了些作用。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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