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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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的花火。
徐谨礼跟着她从云层里坠入地面,心跳剧烈搏动,女孩打开滑翔伞稳稳落地,向前跑动着颇为得意地问他感觉怎么样。
徐谨礼带着一丝很轻的笑意:“水苓。”
“嗯?怎么了?”
他抬起头看着天说:“活着真好。”
水苓笑着向前跑,往指定地点赶去:“是吧?是不是很有意思?”
徐谨礼和她贴得更近一些:“嗯……我身体里有一些东西,如果没能在24小时内取出来,你就白辛苦了。”
“这破公司真的一点人性都没有,这些人就该抓去都毙了,尤其是那个什么w1。”水苓反应过来之后气道。
徐谨礼听到这个称号从她口中说出来,沉默了两秒:“你知道?”
水苓估计徐谨礼应该不想她知道那些,随意地接话:“听他们说的,他不是这个公司的头目之一吗?”
徐谨礼松了一口气:“嗯。”
水苓没再和他聊天,赶忙联系杜副会长,让他找人准备在接回白龙之后手术。
徐谨礼等她打完电话之后,回想这次援救,轻声说:“水苓,你很勇敢。”
“谢谢你来救我。”
水苓想起那些监控画面,突然眼眶发酸,清了清嗓子,用不太正经的语气说:“好歹睡了大帅哥那么多次,我还是有点良心的。”
“……”
她看徐谨礼没张口,继续调侃:“一般我们人类英雄救美的故事进行到这一步呢,下面就该以身相许了,你准备怎么报答我啊?”
徐谨礼张口:“我也算是当过人……”
水苓哎呀一声:“你看看你,把天聊死了是不是。你就该主动以身相许,然后我再高风亮节地拒绝,告诉你现在是新时代,封建思想不可取……”
“……”徐谨礼在她向前跑动的风中轻声说,“以身相许可以吗?”
水苓笑着跳过一个滑行前来的机器人守卫:“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你吧……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刚刚可录下来了啊。”
“……”白龙枕在她肩上拱了拱脑袋,闭上嘴。
夜空中回荡着女孩的笑声,夜晚的温度似乎随着声音的波动像海浪那样上升,水苓看白龙闭上眼眸安安心心枕在她肩上,没再说什么。
上了新希望公司的超长飞行器之后,水苓把徐谨礼放出来一点,抱着他的头放到她腿上:“睡吧,到了叫你。”
她感觉到可能是出来的过程中触发了他身上什么东西,徐谨礼没告诉她,他也没有力气再说话。
到了医疗中心之后,水苓把徐谨礼完全放出来,他躺在一张张加长抢救床上,被推去拍片。
水苓跟着跑在他的床头前,边跑边说:“没事,别紧张,就是检查一下。”
白龙看了她一眼,又闭上眼睛。
他看上去很累,水苓猜想24小时这个时限有夸大的成分。
杜惟紧急找了十名操刀医生,看见白龙的那一刻瞪大了眼睛,意识到这么大的体型,人根本不够,又出去打电话找人来。
手术室都是提前准备好的,特地放长了空间,结果还是比预想的小了不少。
水苓跟着着急:“实在不行,没办法完全平躺就弯叁道吧,先把手术做了再说。”
“只能先这样了。”
徐谨礼身上的东西确实不少,分了好几段扫描过后,预计需要拿出来的东西可能有几十个。这么多医生同时操刀,也可能需要六个小时以上。
水苓在手术的准备过程中一直抚摸着白龙的头,担心他可能对手术有抗拒情绪:“待会儿我和你一起,等你做完手术。”
如她所料,徐谨礼没有拒绝:“好,辛苦你了。”
在手术前,水苓离开了一会儿去和麻醉师们叮嘱一遍,告诉他们徐谨礼麻醉不耐受,让他们想想办法。
不打麻醉肯定是不行的,这么长时间的手术,没有麻醉会把他活活疼死。
“先皮下测试一下吧?”
麻醉师带着不同类型的麻醉品过来给白龙在不同的部位测试皮下反应,最后找出了程度最轻的一种,来来回回去取药水。
水苓在手术室里,穿戴好手术衣、手套、帽子、口罩,坐在高脚凳上。
徐谨礼枕在她腿上,眼睛闭着,睫毛时不时打颤,水苓摸着白龙眉心的褶皱:“睡得着吗?睡一会儿吧,睡醒了就结束了。”
器械拿起、放下的声音回荡在他耳边,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脚步声频频踏在地上,徐谨礼喘吁着睁开眼,水苓低头看着他:“难受?”
“没有……”徐谨礼虚阖着眼。
“要不要给你讲一讲我这辈子有意思的事?想听吗?”
徐谨礼睁开眼睛看着她:“嗯。”
“我这辈子比起咱们之前看见的那些,投胎水准算是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什么样的?”
“我妈是环保监察局的局长,我爸是纪检的中层干部。我还有一个妹妹,妹妹现在还在上学,成绩很不错,去年得了星联赛的特等奖。家里唯一有点拉跨的可能就是我,我这辈子小时候有点调皮,没有那么听话。”
徐谨礼听得很认真:“听不听话其实并不重要,你过得幸福才行。”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她笑笑,“我上小学的时候,成绩还可以,不用怎么学也能考得不错,所以天天玩,还带着我妹一起调皮,没少被我妈罚站打屁股。”
“印象最深的是我带着我妹上树去捉猫,结果刚到上面猫就跳下去了。我们俩爬得太高,上去了不敢下来,爸妈回来找不到我俩,急得要死,我俩因为犯错怕被骂又不敢吱声叫他们,最后还是被找到了,两个人被爸妈各打了五十大板。当然这个五十是虚数,其实打我不止五十,打我妹妹少于五十,毕竟是我撺掇我妹和我一起上去的。”
“我和我妹差两岁,她比我聪明很多,我俩长得很像,我有一次懒病犯了,不想去辅导班,死皮赖脸让我妹替我去。我妹被我磨得没办法,代替我去了。最后还是被老师发现了,老师那天刚好点到我,发现我什么都会,不太正常,仔细看看才发现来上课的不是我,打电话给我妈,我被妈大骂了一顿。”
“中学的时候,到了分化期,我一直以为我可能会是beta,结果是alpha。分化完我做的第一件事是去书店买了一本书,叫《如何成为一名完美的alpha》,这本书现在还放在我家里的书架上,我研读了多年,烂熟于心,最终活成了当初最讨厌的样子,真的是……”
徐谨礼想笑又不能笑,他还在手术,被水苓两手握住吻部:“不准笑,小嘴巴闭上听我说。”
“分化之后,很多朋友开始对谈恋爱什么的感兴趣,大家有时候会聊聊,以后想和什么样的伴侣结婚。我那个时候每天活在爸妈的无情制裁下,一心想要和一个香香软软的oga结婚,但是后来发现我喜欢的都处成了朋友,一个都没成功过。我还纳闷为什么刚开始好好的,后面就都变味了,结果是被当成了oga,从我想象的唇友谊变成了纯友谊,往事不堪回首,至今战绩可查。”
“而且最烦的是,上高中的时候,有alpha追我。老天,我的白眼简直要翻到天上去了兄弟,alpha竟然分辨不出alpha,这简直是侮辱我,搞得我每次自我介绍说的第一件事就是分化性别,然后上学的时候,又听见别人背后议论我太装,明明是零还要装壹,气得我放学后在便利店怒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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