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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食人魔
姜绍炎和铁驴都举枪准备着,我又负责打手电了,与此同时,也紧张地盯着这些小水柱,想着食人魔出水时会是什么样儿。
但这就是一个幌子,突然间,在离我们船舷很近的水里,伸出了两个触角。
这触角是乌黑色,上面看着略微有点儿粗糙,坑坑洼洼的,有小孩儿胳膊一般粗细。
它们直奔姜绍炎和铁驴的脚,速度不快不慢,却让人难以躲避,分别缠在每个人的脚踝之上。
姜绍炎跟铁驴是好样的,他们临危不乱,都拿出一副很淡定的态度,举枪对着触角打起来。
砰砰砰,一发发子弹射在触角之上,把它们射穿了,溢出一股股的红水。我一下明白了,赵钱孙李船上的“血”,其实就是从触角里流出来的。
触角并没有因此毙命,反倒上来一股凶劲儿。它们力气真大,一拽之下,让姜绍炎和铁驴都扛不住地单膝跪在船上。
姜绍炎骂了句他娘的,又对铁驴提醒道:“用刀!”
这哥儿俩很默契,一同弃枪摸刀,还同时挥舞出去。匕首太锋利了,都能削铁如泥,何况对付这种触角呢。
一下子,缠在每人脚踝上的触角都断了,落在船板上,剩下那两个断肢触角,一边喷着红水,一边嗖嗖地落回水中。
姜绍炎跟铁驴一时间松快下来,全喘着粗气。我是没亲身经历过被触角缠的感觉,也没参与刚才的搏斗,不过我的气喘得不比他俩弱。
铁驴还用脚对着触角使劲搓了搓,皱着眉说:“这个食人魔比三年前那个还要大,还要厉害!现在就咱仨,也没重武器,绝对斗不过它!”
这话听着掉士气,但我知道,也是实情。
姜绍炎唾了口唾沫,接话说:“打不过就逃,别光想着救人了,咱们保命要紧。”
我跟铁驴应声附和。铁驴又举枪半蹲着站在船上,我跟姜绍炎一起划船,想赶快撤离。
可船刚往回走没多久呢,我感觉到船底传来一种力道,随即也有一股扭动的劲儿传了上来。
我猜一定是那个触角,它附在船底了。
这种情况我们遭遇过一次,那次它只是让我们的船转了半圈,谁知道这次很严重,这种力道越来越大,我们的船也越转越快。
我看着眼前的景象,觉得它们嗖嗖直往后退,我也被绕得有点儿晕,就好像自己被丢到洗衣机里了。
姜绍炎跟铁驴稍微缓缓就适应了过来,他俩半蹲着,用手枪对着船底的水域,玩命地开枪。
一时间我们船四周全是被激起的小水花。但很快他俩的子弹都打光了,姜绍炎急忙换弹,铁驴则直接拿起卡宾枪。
这卡宾枪是半自动的,铁驴打一枪拉一下枪栓,就这么维持着。
也不知道是因为有子弹打到触角的敏感部位了,还是有啥别的原因,触角突然放弃了我们,船上受到的外力也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赶紧狠狠划几下水,让船停稳。这期间姜绍炎跟铁驴都把弹药换好,我
们又保持原来的配合与阵势,继续开足马力,驾驶小船逃命。
我整个心都悬着,也暗暗祈求,这食人魔别再出现了。可就跟我唱反调似的,有一个超大的水柱在我们船前方出现了。
这水柱消失后,我看到有人腰般粗细的触角,屹立在水面之上。
这次我看得很清楚了,这其实是一种藤,触角就是它的茎。
我脑袋有点儿混乱了,心说自己也知道,像猪笼草这类植物,确实打破了植物界的常规——能动。但眼前这个食人魔,到底是什么品种?怎么能动得这么厉害,还能缠人、攻击人呢?
姜绍炎跟铁驴看到这么大的触角后,跟我的反应不一样,他俩有点儿紧张,更有点儿激动。
铁驴念叨了一句:“主干出来了。”姜绍炎更是冷笑一声,念叨了一句:“以尸养水,以水养藤,魔心罗汉是个畜生!”
随后两人使劲开枪。
食人魔的主干很耐打,虽然时不时疼得哆嗦一下,但一点要落回水里的趋势都没有。我觉得我们这么熬下去不是办法。
我正琢磨着咋办呢,变化又来了。
在我们船周围,出现了十多个小触角,还很有组织性和纪律性,分帮分派地奔我们仨而来。
我的腰间、双腿和一只胳膊,都被几个触角缠住了。它们还想使劲拽,把我弄到水里去。
我肯定不会让它们得逞,不然水里是它们的天下,到时想怎么折磨我都行。
我使劲板着身子,往逆向使劲。我也很想现在有把锋利的刀,这样能把这些触角全割断。
问题是,我没有。
我这么扛了几秒钟,觉得身子都快散架了。我突然顿悟,想到注射器了。
我用还能自由活动的那只手,赶紧把注射器摸出来,先对腰间的触角刺进去,稍微推了点毒药进去。
这次有了效果,这触角跟触电一样,松开我的同时狂抖着缩到水中去了。
我又如法炮制,对其他触角进行注射。
我觉得自己很留意尺度了,没那么大肆地败家浪费,但等把这些触觉全弄走之后,发现注射器里只有半管子药了。
我暗自责备自己,咋就不能再省点呢,随后又看着姜绍炎和铁驴他俩。
他俩双手都被束缚住了,也在跟触角死磕着,尤其是铁驴,半个身子都被拽到船外去了,却咧个嘴呃呃叫着,依旧跟触角拔河。
我举着注射器,想跑到铁驴旁边帮忙,但真是点背,刚跑一步,有个稍大的触角从身旁水中伸了出来。
它速度快,一下勒住我脖子了。
我彻底逗比了,被它拽得仰头躺在船上。我的位置很不好,看不到后面,虽然想用注射器,却怕一不小心刺在自己脖颈上。
我这么一耽误,没及时反击,触角加力了,又狠狠一拽。
我跟铁驴差不多,半个身子全悬在船外面。但我的情况更糟,注射器脱手掉到水里了,眼前全是雪花,脑袋里也全是乱七八糟的画面。
这是窒息的一种
征兆。再这么下去,我在缺氧之下,或许没等掉到水中就已经昏死掉了。
我被一种求生的潜意识带动,一只手使劲抠着勒脖子的触角,一只手在自己腰间四下乱摸,想找点啥武器。
这么一来,我摸到魔鼎了,我没想太多,把它拿下来后当成砖头来用了,对着触角砸起来。
只是,魔鼎不是砖头,砸了两下子,把封鼎口的那层锡纸弄掉了。
嗡的一声响,一股黄烟从里面蹿了出来,全都是金甲虫。
我当时心就凉了,心说又是食人魔又是金甲虫的,我们哥儿仨准备共赴黄泉吧。
但真有点儿路转峰回的意思。金甲虫全奔着食人魔的主干去了,而食人魔似乎也很怕金甲虫,不对付我们了。
所有触角迅速地往水里逃,那个主干也慢慢地往下退,甚至还在外表分泌出好多红水,有种防止金甲虫叮咬的意思。
我是太心软了,也太傻了,一时间拿出一副看戏的样子,眼巴巴地发呆。
姜绍炎跟铁驴连歇都不歇,拿起匕首,对着这些要逃的触角进行追杀。尤其是铁驴,一边乱舞,一边骂:“奶奶的,这次怕老子了吧?都别跑……别跑。”
等最后一个触角马上落回水里时,铁驴更急了,他丢下刀,一把扑过去,用双手紧紧抓着触角,还对姜绍炎喊:“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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