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千的巅峰_28 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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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有意外发生,还是叫了几号兄弟一同去,另外有几个兄弟在楼下猫着,一旦出事,多少有些照应。
事情的进展却不在任何人的意料之内。
大家配合得不错,加之前期做足了准备才过来,一上来也没有大开杀戒。赌场那边似乎是不太乐意这种情况发生。打完了一靴牌之后,那俩派码的在收拾着自己的工作区域,女荷官送给大家一个微笑后莫名其妙地走了,过会儿之后又来了个荷官,这应该是运气不错,又来一女的。
我清晰地记得两年前在赌档出千被抓的事,除了自己技术不够全面之外,眼前这个女的也应该是很重要的原因,准确地说那是被暗算。一时间我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她会不会认出我来,又在想为什么是她来了?
想来她那阅人无数的双眼,早已忘却对面少年的脸,而她的脸却烙在少年心中,时光飞逝,不期还有交手的机会。
我继续和周围人谈笑着,大家都很高兴,发自内心的,看着眼前逐渐变多的筹码,荷官都没了吸引力。我的注意力一点也集中不起来,思绪凌乱,倒不是担心她能将我怎么样,再次坐到她对面,我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我,不止是手段上进步了,入木三分的演技足以令他们感到头痛。想起那次失手之后的待遇我一时情绪很复杂,是积压的气愤,还是即将交锋的激动?有时回想,也感到些许的有趣,如果当时没这么做,我现在会在哪里?
在切完牌验完之后,牌被装进了牌靴。我从口袋里探出小洋从赌场里弄到的一张王牌,百家乐是用不到这张牌的,然后向大家打了个暗号,周围立刻热闹了起来。在发了一圈牌之后,我将手里的那张王牌瞬间射进了牌靴!
这张顶牌绝对不能被派出来,如果在验完牌之后发出了王牌,估计赌场就得打烊,同时也为了让荷官知道牌靴里的顶牌是张王牌,我将注码押得使她必须去看顶牌。
她脸上的表情变化得很明显,但没有惊恐,似乎是在思考。我心想着,嚣张个屁,有本事你再将我一军,你要敢将这靴牌发完,我就让你交不了差;你要是不发完,我就看你怎么向这群正在兴头上的人交代。打我,还恐吓我。好啊,今天一并还给你们这群王八蛋!我自信摄像头没有捕捉到那个瞬间,别说外围的人还那么多。
她被迫一直出二张,我的发挥空间变得很大,这也引起了赌场工作人员的注意,在那些跃跃欲试的赌徒中多了些赌场的人。哼,爱咋咋地,你还能没事把我给打一顿?只要你敢出手,保证你半个月不能营业!我心里那个激动,手都不由得轻微颤抖,感觉好轻松,好舒畅,像是将多年的仇恨一下子发泄了出来。
周围下注的人不知道桌上发生了什么事,平静的水下是惊涛骇浪,能看到这般风景的人,需要有一双历练过的眼睛。
我停止了暗号,大家理解地各自玩着,没有什么异常,那些傻x一样的赌徒都说找到了感觉,红光满面的,只不过是天平暂时真正平衡了而已。“自己算牌路准了”这种说法似乎没多大的意义,要真是天平朝你倾斜了,牌路什么的不用拿到台面上来讨论,那些都是虚的。
在真正公平的牌局中,仅凭运气玩,
短时间内或许可以赢,若时间长了,还是赌场胜算要大,因为,十赌九输。
果然,赌场按捺不住了,不久,有几个西装革履的人说要征用这个房间开公司内部会议,他们向赌徒们派发了一些筹码,算是对他们的补偿,却也没有让正在兴头上的赌徒完全解气。捡了便宜还不高兴,非得输光了才肯罢休,人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很奇怪,我和梁子都没有拿到赌场的征地赔偿金,周围的兄弟也发现了情况不对。我摸了一下脖子示意让他们撤退。赌场的工作人员也正在遣散赌徒,那些荷官和小妹妹们也从小门走了出去,然后关上了门。
梁子还真是块料,将腿搭在桌子上,点燃了一支烟,说:“怎么回事啊?输不起了是吧?”
看他那认真的样,我有点忍不住想笑,还真是不把这些人当回事,那个自称安全主任的人我认识,当年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有本事来这里出千,就得有本事出得了这扇门。”这句话我一直铭记于心。
文哥似乎也没对我这号看上去木木呆呆的人产生多大兴趣,又或是认为得先解决梁子那个麻烦,只是说:“兄弟,哪条道上的?若是我们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言明,我们也好作改善。”
“你别跟我来那个,老子刚赢了点,你们就要开什么会,你说我输的时候你怎么就想不起要开会了?”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兄弟的路子确实高,哥哥我佩服。但道上的规矩咱也得讲,今天你们从这里捞出去的算你们的,只是还请兄弟网开一面,我们也得过活嘛。”
梁子朝我望了一眼,像是在询问道上有什么规矩?四目相对之后,我将头低了下去,梁子也老实了些。然后一个年轻人朝我走了过来,递了支烟,说:“兄弟,和气生财。”
我假装不懂,问道:“怎,怎么了?这玩得好好的,是怎么回事,你们给讲讲啊?”
看到梁子没有继续争吵的意思,文哥朝我这边走了过来说:“兄弟,年纪轻轻,身手不凡,敢问师出何门?”
“菱角池小学毕业的。”我答道。
文哥是老江湖,依旧是不恼不怒地说:“是在下招待不周?还是兄弟手头有点紧?是冲你这功夫,要是手头紧,随时向哥哥开口,我二话不说。”
我心中暗笑,还成你弟了,嬉皮笑脸的顶啥用,当时你们下手打人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我是你弟呢。
“我不会功夫,他会。”说着我指着正在吐烟圈的梁子,梁子头都没侧过来就说:“床上那事不能算功夫。”然后又慢条斯理地吐起了烟圈。
这个情况让文哥有些不安,但他不失为一个老江湖,软硬兼施。
“那看起来两位是不愿意做个朋友,我也把话放这,如果你们如此目无规矩,那明天,你们就得在浙江消失。”
梁子把脚一抬,重重地跺在桌子上,说道:“哟嘿,玩狠的啊,你要是没弄死我,我平了你这块地方,你信不信?玩不起就别开场子,人赢点钱就叫人消失,吓唬谁啊,我是吓大的?”
一直在门口的左眼上有条刀疤的男人好像要发作了,文哥喝住了他:“占,别动。”
刀疤男就没
有了要动作的意思,我拿起桌上刚才小青年递过来的烟,点上了,这是示和动作。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钱到手了,气也消了,罢了。
“你说刚才大家都多少领了些赔偿,咱们虽然点气正旺也不去计较了,他们拿多少,你给我们拿多少,立马走人,绝不再来。”梁子这么说。
“算了吧,梁子,够咱的劳务了。你先下去,我还有点事要跟他交涉一下,你在下面等我就好了。”
梁子没说话,拿走了桌上的筹码,径直走了出去。屋里剩下六七个人的样子,我盯着眼前的筹码,对文哥说:“你说,这些筹码有多少?”
“六万不够,五万不止。”
“嗯,那就好了,你们这里有个叫老许的吧,替我把这些钱转交给他。”
文哥有些诧异地说:“你怎么知道老许?不过他半年前就回家去了。他弟弟大学毕业分配了好工作,他回了家里照顾双亲。”
我掩饰不住失落的情绪,“哦,这样啊,那没办法了,本来我也没打算从这里带出去多少钱,只是今天想起了一些事情,你记得你抓过多少老千吗?”
文哥坐在了原来梁子坐的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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