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白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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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难得洗澡洗这么快,换上睡衣后,几乎是逃一般地回到了卧室。
余温残留在嘴唇上,她用指尖轻抹。
甚至私处还在隐隐作痛,已经不能说的上是难受了,隐隐的疼反而带来一丝快感。
水滴莫名掉到了掌心,一滩水渍晕开,原来是自己流泪了。
谢钎烨的吻参杂了浓烈的烟草味,现在还在口腔里挥之不去。就如同,他早已深深嵌入她的心脏。
他一出现,心脏就会不受控地剧烈跳动,伴随而来的,还有笼罩在头顶的乌云,是难以言述的愧疚。
谢钎城回来的不算晚,洗漱完换上睡衣,把西装整齐挂在衣柜里,接过张姨端过来的咖啡坐在桌前看晚间新闻,一切井井有条。
白若躺在床上随意滑动着平板,随便看了几眼股市,又盯着手上的钻戒发呆。
卧室里安静的诡异,不过对于两人来说,再正常不过。
既然做好了答应他结婚的条件,就应该乖乖做个好演员。
她又偷看了一眼面前端坐的丈夫。
不由得想到第一次见到谢钎城的时候,一身西装笔挺,与人说话始终保持着淡淡的疏远感。
他似乎不喜言笑,只会在需要他的时候象征性发几句言,对谁都是如此。
只是白若至今想不明白,她到底对谢钎城有什么用,值得他答应帮她。
脸?他见过的美女肯定不少,再说她也不是倾国倾城的地步。
要说喜欢,她和他见过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再说,他不见得是对自己有感情的样子,毕竟除了公共场合,他与她私下的亲密接触几乎为零。
如果是想找个能帮衬他的贤妻,早就该让白若着手谢家的事情了,只是到现在,她依然只需要打理白家的家产。
除非
唯一一种可能,她不想去猜了。
白若还在望着他侧脸发愣,谢钎城已经转了过来。
两双眼睛对上,她显然惊慌失措了,刚想偏过头躲去,就被他的一句话硬控了。
“小烨之后会在家里住一段时间。”
白若又看了回去。
“他不是还在国外读书吗?”
“他今年毕业,我跟学校提了,让他提前毕业回来。”
什么意思?
一个是前男友,一个是现任丈夫。
三个人住在一个屋檐下,不尴尬?
还是说谢钎城是故意的?要看她出丑,要看她同时背负两重背叛的滋味?
谢钎城没再回话,只是抬手把旁边的台灯关了。
意思很明显,他要睡觉了。
白若不想多问,说实话,她懒得和谢钎城聊天。
很累,可能自己说三句对方连一句都不会搭理,这就是谢钎城。
她侧过身把床头控制卧室的灯关上,一片漆黑,床上隐隐沙沙的声音,是谢钎城撩开被子上了床。
两个人都是背过身去睡得,夫妻同床异梦,说的就是这样吧。
白若又不争气地想到谢钎烨了。
以前,谢钎烨总喜欢从后面环着她的腰紧贴,还要在耳边说各种甜腻的情话。
到底是怎么了,快三十的人了,还在想着二十出头的爱情。
明明现在应该归为一杯白水的生活,现在却掺了红墨水,只需要一滴,就可以扩散到全部,在她心里不断泛起涟漪。
又失眠了。
白若躺了半天不见睡意,翻了个身,谢钎城背对着她,有微微的鼾声,看来最近太累了。
谢母去世后,大大小小的担子都落在长子身上。
谢钎城是跟母亲姓的,她刚进谢家的时候,听过张姨跟她聊些陈年旧事。
谢父本来在乡下有一个青梅竹马,摆了席没扯证,就去大城市打工了。
谢母一眼相中谢父,为了钱,谢父隐瞒了自己的过去,成功入赘谢家。两人结婚后,谢父总觉得对不起原配,就乡下城市两头跑。
谢母怀孕后,生下谢钎城,在这期间空缺了很多时间,谢父又心怀愧疚频繁跑去乡下找原配,好巧不巧,原配没过多久也怀孕了。
正是如此,谢父更不肯回乡下了,一直到谢钎烨长到十岁的时候,才被接回谢家。
白若躺在床上又回忆了一遍这个故事。
她印象里,谢钎烨很少跟她提起过去。
唯一知道的是,他是私生子,生母去世了,家里人也不关心他。
因为害怕被再次抛弃,所以谢钎烨才会那么依赖她。
而现在
他好像又被丢下了。
白若心里一紧,翻来覆去,挥不开那种异样感。
她叹了口气,想去厨房找点牛奶喝。穿上拖鞋走过去,却早有人撑在洗手台边。
谢钎烨嘴里叼着没吸完的烟,月亮正对着窗,蒙蒙的一层月光撒下来,照亮了他的侧脸。大手骨节分明,握着杯子边缘,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总觉得有淡淡酒香。
“啊。”
白若正撞见他,喉咙发出细微的声音。
“嗯?”
谢钎烨的头微微偏过来看了,逆着光,可黑夜里还是依稀可见她身体的轮廓。
“白若。”
他走上前一步,她就后退一步,直到他伸手把她揽进怀里,两具身体的距离瞬间贴近。
“跑什么。”
“你吓到我了。”
刚在浴室里经历了那样的事情,白若有点不敢看他的眼睛。
不想被尴尬沉默,她又迅速接了一句话。
“你在喝什么。”
“你尝尝。”
谢钎烨收回了环着她腰的手,本来握住的杯子现在塞进了她的掌心。
白若有点不敢喝,盯着杯中无色的液体踌躇着。
“干嘛,怕我下药?”
谢钎烨今晚难得好脾气,低低地笑了一声。
“没有。”
她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下去,很快,辛辣的白酒划过舌苔,直直滚落进喉咙,经过的地方皆是一片辣。
太刺激了,她被逼出了眼泪,一个劲地咳嗽。白酒对她来说还是太烈了,眼眶泛红,泪花都翻滚了出来。
谢钎烨的大手轻轻帮她舒缓着后背,一下又一下,真丝的睡衣太薄,他手掌的温度已然隔着布料透了过来。
腰间的软肉被人使坏地掐了一把,她差点就要叫出声了,可是这副隐忍的模样似乎激起了他的兴致,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细腰,带着人腾空放到料理台上。
与冰冷的大理石台面相触的瞬间,她只感觉屁股发麻了,好冰。
谢钎烨没给她反应的时间,轻易地抓起她的下巴,拇指探入口腔,按压着舌苔随意滑动。
“唔嗯”
被压制舌头没法说话,白若只能皱着眉头表达不满,下巴发酸,唾液收不起来,直直顺着嘴角流下来。
谢钎烨又笑了,低下头来,舌头代替手指继续在她口腔搅弄,强行裹住她的舌头,如同交换津液一般,纠缠不休。
“嗯嗯唔”
两个人都喝了酒,白酒喝完总是会在唇齿留香,弥漫的酒香味,如同酒精在发挥作用,麻痹了大脑。
白若快要被吻到没有力气了。
谢钎烨才松开她。
“哈嫂嫂。”
莫名的称呼,在两人距离如此之近的情况下,带着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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